梦入神机(1 / 2)
把龅牙四忽悠出來之后, 我就让他拿着铲子去一边和泥, 和泥干嘛? 当然是涂了帐篷上的缝隙, 好让晚上的毒气不能渗入帐篷里,我点上一根烟,对他道: 老四,你先忙着,我这一泡尿,憋了半天了,旁边去放放水。
等闪到帐篷的另一边, 我吐了个眼圈, 缓缓的掏出了,我醒來之后,一直为之纠结迷惑的,那个在梦中的另一个我,交给我的那个白色的绸缎。
看色泽,布料, 那是跟梦中的那个我身上穿的寿衣一样, 所以说, 我那个梦,真的不像是一个梦, 不然你在梦里得到的东西, 怎么可能在醒來之后还在你手里呢。
打个很扯淡的比喻,你做梦梦到你跟一个绝色大明星在抵死的纠缠,无尽的鱼水之欢,那叫一个欢快淋漓, 可是,那只是一个梦,就算加个形容词,也是春梦。
再可是,要是你醒來之后,发现那个绝色的大明星还真他娘的在你被窝里,。
那还是春梦么?
好,我们不纠缠这个是不是梦的问題, 你确定, 到底是在梦里跟这个大美女纠缠, 还是真的在床上纠缠。
或许,用一句文艺的话來形容,就是我的梦, 跟我的现实生活, 出现了交叉, 而且物证都还在,,这个白绸缎。
甚至一度给我了错觉,或者说我已经分不清楚, 我到底,是现在在做梦, 还是以前在做梦, 我不是一个可以保守秘密的人, 性格使然,让我对放心的人,一般都是畅所欲言的, 可是这个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,我真的沒办法说, 是的,或许可以对一个人说,那就是我的二哥。
朱开华都不能说, 按我对他的了解, 他在听我说了我在梦里看到另外一个我自己, 然后我自己交给我一个绸缎,, 结果在梦醒了之后,发现我自己手里攥着梦中的的另外自己交给自己的绸缎, 他绝对会摸摸我的头,嘲笑我是不是脑袋秀逗了。
这我还真的沒办法说, 说了就更跟他们解释不清楚, 就道: 你们别问那么多, 有些东西真的不方便跟你们讲, 总之, 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知道了怎么出这个林子, 天黑之前, 我们应该能赶出去。
尼玛,沒有被他这么问,我还真想不起來把一切的因果都推到我二哥身上, 我二哥本來就是个扯淡的人神秘人, 应该也不在乎我再往他身上泼点脏水, 我就勉强的点头,道: 哎 ,本來不想说的, 既然都猜出來了, 我也就不隐瞒了。
我正在思索,忽然有个人一把夺去了我手中的绸缎, 事情來的突然, 我瞬间反应过來,就要扑上去夺, 这才看清这个人影, 是朱开华。
郑碧山的徒弟还待说什么, 朱开华一下拉下脸, 背上背包,对着他一指,骂道: 老子早就不待见你了, 跟你说好啊! 别那么多废话, 不愿意跟上來拉倒。
我强行的稳住心神,不去想这件事有多诡异, 也不去想梦里的那个我到底是谁, 平静语气对赵大奎道: 你现在, 能不能确定, 我们昨天晚上待的那个小木屋的位置。
出于对笔迹的敏感, 我看到这“临时的营地”几个字的时候, 第一时间就在脑袋里面搜素,这是谁的笔迹。
咋一看,谁也不能说,这是一副什么地图,是什么地方的地图, 可是,如果能从这个地图上找到一个参照物呢。
上面是一副地图。
可是很明显,不是我,不是二哥,大哥,老爹,包括我认识的所有的人。
我嘶了一口凉气, 听说过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的, 但是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在梦里给我送地图的, 与其这样,以后给我送几个福利彩票的号码好不好, 不是每一期都是哥们儿的一等奖。
当然,我并不是怕他笑我,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,, 梦中的人,是我自己。
我摇头道: 暂时不需要, 走,进去, 我需要证实一点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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