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碧山五(2 / 2)
我也喝了口酒压惊儿,对他说道:有什么信不信的,这世界上,本來就很多东西,用科学解释不了,对了,接下來呢。
他就壮着胆子,大叫了几声:孩子,叔叔在这里,听到就回答一声,我來救你。
他摇摇头,道:沒有,后來就沒有人见过那个小孩儿,可是我确定,我那个战友沒有撒谎。
而且,他现在已经疯了,说的话疯言疯语的,不用相信,我们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,是唯物主义,要跟随**的思想,打倒一切牛鬼蛇神。
他提起枪,对着窗户就扣动了扳机。
他一回头,看到一个血淋淋的小孩儿,看身高,似乎只有几个月那么大,却是在站立着,正站在他的身后。
我那个战友,其实平时胆子是挺大的,看到这样的情况,他甚至忘记了开枪,虽然双腿发软,还是提着手电沒命的狂奔。
越跑,哭声就越远,他暗道还好,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并沒有追上來,等跑到岗楼里,他反锁上门,坐在屋子里大口的喘气,只感觉全身发软,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在他走的时候,我们给他送行,他喝醉了,哭着跪在那边对我们指天发誓,那天晚上他绝对沒有看错,就是看到了一个,让人毛骨悚然的小孩儿,兄弟们一定要小心,最好去求个平安符回來”
虽然现在哭声沒了,可是万一是孩子哭累了睡着了呢。
他就骂了两句邪门,打着手电开始往回走。
说到这里,那个哨兵都快哭了,抓住我的手臂,带着哭腔道:郑哥,其实我们都相信他啊!真的相信他。
手电的光打到小孩儿身上,更显的恐怖,而且,那个小孩儿,脸上还挂着狰狞的冷笑。
沒走两步,身后又传來了哭声。
叫了几声,除了在黑夜里的回声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之外,沒有任何的动静。
我看他精神太过紧张,就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:兄弟,其实,你政委说的沒错,党是我心中的红太阳,**光芒万丈,怕什么, 更何况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听你那战友说,并不能全信,你值班这么久,可有看到那个小孩儿?
他都想回头骂两句,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这是,我刚准备走你就出來了。
他一抬头,却发现,窗户上,贴了一张血淋淋的脸。
说完,他神秘的趴在我耳边,紧张的道:
因为我有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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